池砚掐着她变回狐身的狐狸脸，笑笑：“姐姐，这么小气啊。”

姜昭跺了跺前爪，嘤嘤叫着，颇为不满的控诉他现在的行为，并向后试图脱离他掐她脸的魔爪。

池砚捞过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，下巴蹭了蹭她头上的毛，轻声哄她：“姐姐，变回来嘛，我知道错了，以后不会了……”

又是这万恶的撒娇套路和毫无信用的保证，姜昭向后抖了抖狐耳，挣开他的手，踩到他头上跺了跺脚，又跳下来，用爪子拍了拍被他扯坏的衣服。

池砚想了想把她抱起放在腿上，又将自己的外袍盖了上去，姜昭抖了抖耳朵摇了摇狐狸头，表示不行，池砚暗红的凤眸眨了一下，带着无辜看着她，泛着白芒的左手抚在了狐狸头上。

白色雾气氤氲，姜昭赤裸着身体再次被他变了回来，娇小的身体披着他黑色的外袍，头顶的狐耳一抖一抖的，娇俏的脸也被气的圆鼓鼓的，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，或青或紫，还有许多泛红的牙印，双乳和腿间被祸害的最厉害。

伸手抓过他按她头的手，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，池砚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的模样儿眼里又有些冒火，任由她咬着，又伸手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。

姜昭咬够了，甩开他的手，指了指脖颈上的皮革项圈，问他：“你把我当宠物养吗？”

“一开始怕姐姐不要我所以才做的，姐姐不喜欢的话，我摘下来，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。”他顿了顿，凤眼眯起笑道：“拴我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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