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解，只喜舞文墨，因此风雅诗颂之类，几乎窍通，要过这文试，只怕得靠司徒毓放水了。

正自庆幸间，已有宦官发了特制纸墨去，布好了案几，令参选者就作答。司徒毓打了个哈欠，向李敬亭：“此便有劳李爱卿监场，朕乏了，先去歇着了。”

李敬亭笑：“臣定辱使命，结果来之后，再请陛评定。”

司徒毓了头，向林继使了个眼，两人便自后边台，往怀古台风光秀丽方而去。司徒毓制止了龙牙卫随行，挽了林继手且走且看，心颇多感慨：“我八岁之时，曾与皇姐姐在此聆听天第琴师雅奏，如晃十二年，却已物人非了。”

林继：“先皇……待你很好么？”

“这自然，我自幼居东宫，父王母后虽然爱我，却能时刻关心，唯有皇姐姐将我带在边，时刻教导，说姐姐，更像母亲……”

林继了头：“先皇圣贤之名，我在边关亦有耳闻，只可惜未有机会见。”

司徒毓轻轻笑：“必可惜，你见过她。”

“见过？”林继想了想：“小时候？”

司徒毓也破，只笑看着她：“方才你在台上，可看什么来了？”

林继怔，想了想，：“唐公子怎没来？”

“他？”司徒毓失笑：“或许人家本就稀罕这个皇夫。唐家财倾江南，黑白两上都吃得开，哪会如做皇夫这般缚手缚脚。”

林继自觉了头，被司徒毓眼瞪过来，又赶忙摇头：“做皇夫很好、很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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