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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英佐检查完她的后背后便松开了手，凌甜得已喘息后立刻转过了身。

捂好胸口上还算完好的布料，在他要转身准备离开时，她大胆地拽住了他的衣角。

“不管你怎么想，我都是来帮你的。”

他抬眼对上凌甜的视线，他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，不经冷笑道：“你的这些话，我听过无数遍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？”

凌甜目光微顿，松开手上的力道后退与他拉开距离。

程英佐瞥了一眼被她碰过的衣角，一言不发地解开衣扣，直接脱了衬衣扔在地上，动作间干脆利落。

高瘦的身材十分结实有力，唯一的缺点就是上面布满着大大小小的恐怖伤疤，看了都不经让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
凌甜一怔，这远比她那次看到得多很多，很想开口寻问，却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才不至于被他看出端倪。

“佐兄，不好了……肖俊杰带着军队偷袭了我们在郊区设下的不少兄弟，我们损失了不少人。”

黄晓毅的声音突然在房门外响起，虽然语气很平淡却依旧掩盖不了那一丝着急。

程英佐紧紧蹙眉，眼神却冰冷且没有任何感彩，要不是他皱眉凌甜都感觉这些和他毫无关系。

“我也去，或许我可以帮到你——请带上我。”

发现他要离开，凌甜还是鼓起勇气抓住了他的手臂，不管怎么样、是什么目的，她都想此时此刻为他做点什么。

那怕他现在很讨厌她、不相信她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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