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沅并不惊讶于这些表面的华丽，他在皇住过几年，那才是天底最富贵最难以企及的地方。

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有人说笑有人哭，李沅不认识几个人，他只跟在玉容卿身，陪她在康家的院子里逛逛。

康家虽然看着华丽，但院子并不大，说起院子，还是玉家的朝园最为精致丽，玉容卿日日逛也看不腻，尤其是家里还有这一个人相公为她分忧解难，叫她觉得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。

身为客人，玉容卿只在前院逛逛，内院是不进去的，走了一圈有点累，她拉着李沅找了个偏僻的亭子坐休息。

夫妻两个坐在小亭子里休息，跟随而来的小梨便守在亭外十步，为他把风。

不远处人攒动，来为康瑞吊唁的人很多，只是真心为他感到悲伤的却没几个。

康瑞仗着康家在徐州的势力为非作歹，贪图色不说，还抢女，他做的恶事整个徐州城都知晓，如这恶人死了，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
玉容卿感叹一声，“善恶终有报，康瑞也算是恶有恶报。”

李沅牵着她的手疑惑道：“卿卿为何这说？”

既然他问起，玉容卿便将康瑞的所作所为告知他一二，说完他禽兽不如的恶行，又说。

“我还记得他当初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去怂恿陆雪生我酒，陆雪生本来就意志不定，被他在一旁煽风点火，做了那种事，让我本就不深厚的情意然无存。”

如陆家没落，康家也死了一个子，实在是天道好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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