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？”

杨鸥笑了，有些苦涩，“他离开我之前，有次喝醉，不小心说漏嘴自己签过不少阳合同，时他对我戒心还很低，我后来通过些手段，查到了他在帮礼亦为洗钱，还有偷税漏税。没想到，他最后还为了钱离开我，我有段时间很愤怒，将搜集整理的证据、资料存来，总想着要举报，可后来气渐渐消了，转念想，放各自条生路吧，不要得么绝……”

邢望海时开：“但他现在再次怒你了，所以你还选择举报他。其实，你也可以忍气，毕竟还有片子在拍，如果除须旭，影响得不止他个人。但你改变想法了，宁可自己什么都没有，所有努力到现在的切最后都化为泡影。”

杨鸥呼气，“嗯”了声。

“鸥哥，”邢望海扯他的袖，“你得对，没有错，不要自责。电影没有就没有了，以后你还会接更多更的电影，相信我。”

杨鸥将扯袖子的只手握进手心，“你呢，邢望海，我已经将自己剥干净给你了，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？”

邢望海沉默着，眉头紧锁，但很快，他恢复了平和的表。

“我想，我你的共犯吧。”

室内只亮了盏落灯，月光从窗透进来，模糊了两人的轮廓，只圈两双眼睛。

对视的眼睛。

杨鸥将邢望海的手抓得紧紧的。

“我们都不什么圣人，有什么理由苛求自己呢，”邢望海继续说，“鸥哥，我们就普通人啊，普通人谁不会犯错，没必要抱有罪恶……你不还在怪我？怪我太冲动，没有征询你的意见？你就惩罚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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