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，他闭上眼睛，抑制身体的疲倦，只道：“我想做便做了。”

办枝说：“陵湛个孩子，我并想他受到任何伤害，我活得已经够久，该享受的乐趣早就享受过了，他岁数大，正要踏足人间的时候，你该决定他的选择。”“你冤枉错人了，他自己选的。”

“他选的也行，”亦枝摇头，“你也想想他懂懂事，陵湛这人单纯，听你忽悠就上当。”“我们同个人，”姜竹桓纠正她，“他若单纯，我便也差多。”

亦枝登时无话可说，许久未见，他词夺理的能力倒厉害了。

姜竹桓因倦道：“这陵湛的身体，我想利用他的身体对你做什么，但你对他最要太过心，否则激怒我，我也知道自己会做什么，亦枝，我的嫉妒心很。”亦枝忽笑了笑，她说：“我从前看你性子就知道你怎么样的人，偏我喜欢你道貌岸然的样子，没想到你竟自己说来。”

她以前就知道姜竹桓闷性子。

姜竹桓久久没回话，亦枝低头，才发现他呼变得平缓，人睡了过去。他刚才就说过会占据陵湛身体太久。

亦枝再次叹气，心想也，至少以后他会再给陵湛带来困扰。

她扶着陵湛慢慢躺，坐在床边看他眉眼。平心而论，陵湛这张脸极符合她审美的，可惜两人师徒关系，她也可能带坏陵湛。亦枝在他身边躺，闭眸等着离殊过来。但离殊没找到糖水，又被小条叫过去帮忙晒草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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